霜月リツキ

=リツキ。低产杂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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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ちょぎ# 谁知命途如此多舛

想吃燭ちょぎ,脑一下。


似瑟非瑟的故事,文风有点好笑,ooc属于我。

小贞打酱油。


——


  长义很烦恼。以前在时政他是搞文职的,不怎么需要动,来本丸之后就不一样了,需要尽快提升练度总跑战场,衬衫夹连着的腿环跟大腿上磨来磨去,现在腿上都是肿的,像被蜜蜂蛰了一圈。手入是修复创口之类的,淤青红肿手入解决不了,长义自己抹了药油也没见怎么消肿。那暂时先不要带衬衫夹了吧,长义觉得这也不行,战斗免不了动作幅度大,衬衫下摆带出来也太不优雅了,不行,结果没几天原本就肿着的那一圈甚至磨出了血泡,这回是真不行了。总之先把泡给挑了再说吧?长义就去找温柔可靠的长船之祖想借根针。

  光忠听明了长义的来意,皱着眉说“怎么能随便挑破万一感染了怎么办啊”,拉着才来没两天的小小小晚辈进屋,边翻壁橱边让长义把内番的运动裤褪下去他好帮忙处理下,长义目瞪口呆表示“???不了吧我借回去自己弄就行不麻烦你了”,光忠一副“长辈说的话你就乖乖听”完全不容辩驳的样子,长义看着lv99的祖,这个又高又壮的身材加上73的打击,再想想自己才来本丸几天练度才那么一丁点,算了吧反抗不过的,长义只得屈服。

  屈服是屈服了,真当着另一个大男人把裤子脱下去还真的很耻,哪怕是自家长辈也一样,长义拽拽外套装作并不刻意地挡住自己的优雅灰平角内裤,说来也怪,浴场光溜溜坦诚相见都没觉得什么,不过才脱了条运动裤怎么就觉得耻了?等光忠拿着碘伏镊子棉球等等一堆东西过来时看到的就是仿佛下衣失踪的长义,光忠突然觉得画面是不是有点香艳……啊不是,呸呸呸,不要胡思乱想,长义君只是看起来像没穿内裤罢了,光忠用镊子夹着棉球在碘伏里蘸,觉得这说法仿佛更加奇怪了。

  湿润的棉球擦上肿起来的地方,针扎般的刺痛感一瞬反应到大脑,长义不禁一个哆嗦,抱着腿就往回缩。光忠看着疼得呲牙咧嘴的晚辈也很是苦恼,你缩回去了我怎么给你消毒啊?于是哄小孩似的:“长义君,你这样我没法继续了,听话,过来。”

  长义:“……是。”(不情不愿的语气)

  光忠:“好孩子,我会轻一点的。”

  祖的动作确实如他所说非常轻柔,轻柔得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打击73,可是再怎么轻柔碘伏抹上去还是疼啊,长义咬牙忍着,光忠也心疼他,嘟起嘴往棉球擦过的地方“呼呼”的吹气,这么做痛感倒是减轻了些,但大腿内侧被人吹气可不是常有的事,感觉怪怪的,长义觉得脸上发热,拽着外套把下面挡得更严实了。

  正面和内外侧都擦过了碘伏,还剩下背侧,光忠问“长义君趴下吧、啊但是那样会蹭到正面,那背对我立卧撑?”长义心想哪有用屁股对着祖的道理,而且立卧撑是怎么回事,健身吗?怪不得祖的肌肉那么结实,哎现在才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长义把光忠的提议给否了,抱住一条腿的膝盖窝把腿拉向上半身,这样就露出了大腿背侧,不过衣摆也挡不住他的优雅灰平角内裤了,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两害取其轻吧。光忠看长义这个姿势觉得挺累的,托住另一边的膝盖窝一推,长义猝不及防被迫躺了下去,光忠的腿往长义臀下一垫,再把长义的小腿自然而然往肩膀上放好,动作一气呵成。

  长义懵了,从刚才起就很不对劲然后现在居然?哈?这叫什么姿势!?不显然是那个、那个……就那个的姿势吗!!

  “等、放我下来!!”长义觉得自己连耳朵都烧起来了,偏偏祖还不听他的,好个打击73,左手扣住他膝盖窝固定住试图逃跑的晚辈,右手镊子夹棉球上碘伏,长义就和他出阵服的衬衫一样夹了夹子似的怎么动也挪不开,光忠还非常慈爱地没忘了给长义吹吹,我求求你还是忘了吧,长义要疯了,身体被折过来之后再吹吹会波及到象征着他男性尊严的那个地方啊!但是他的祖就专注于抹碘伏,长义只能捂着脸自闭,拼命期望刚刚祖记得锁门不然谁进来看到这一幕他山姥切长义真是要社会性死亡。

  “好了,帅气的完成了!……长义君?……欸、怎么哭了?怎么了?”

  才没哭好吗!是太耻了!太耻了!!长义拿袖子遮着脸不停摇头,谁知道命途如此多舛啊!光忠看他一直挡着脸,用打击73的实力过去扒开他的手压在两边,长义脸红得惊人,眼圈比脸还红,他的优雅灰平角内裤里包裹着的东西正和光忠也有的同款物件隔着几层布料相碰——这下长船之祖才终于知道自家小晚辈哭的原因了,光忠立刻放开了手从长义身边撤开,然而一切为时已晚,长义绝望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光忠也看过去,那是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太鼓钟贞宗叫着“对不起打扰了!!!”重重地合上了门,脚步声瞬间远去。

  这回长义是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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